汉唐风骨

事业批永远的神!

【昊磊】媳妇总想退婚怎么破???

萧平旌X展雄飞

终章


最终,成婚的日子被彻底定了下来,萧庭生找人结合了萧平旌和展雄飞的生辰八字,最后将婚期就定在中秋节这天。

萧庭生与萧平章商量着,想着长林王府许久未有这样的喜事了,一定要将萧平旌和展雄飞的婚礼办的盛大一些。

蒙浅雪连着好几天都没太歇息,忙着采办婚礼上所需的东西,萧平章则是负责打理婚礼当日的流程,以及各种礼规,总之府中上下谁都没有闲着,忙的焦头烂额。两人每每对视之间,更是只有一声叹息,却也在心底为萧平旌和展雄飞高兴。

萧庭生看着桌上一堆还未写的婚笺请帖,摇了摇头,继续奋笔疾书,他都一大把年纪,却还在做这种事情,实在是……

他这二子真是让所有人都跟着操碎了心啊!

“萧伯伯,您在写什么呢?”。

展雄飞走进来,好奇的打量桌上红帖,翻开一个看了看。

萧平旌从他身后探出头,凑过去道:“这是婚宴上要请的人,这些帖子写完之后就会被送到金陵城各个官员家中,到时候他们都会来参加咱们的婚礼”。

展雄飞愣了愣,看着一桌帖子,惊呼道:“这么多,都要萧伯伯一个人写吗?!”。

萧庭生笑道:“你萧伯伯我可是劳苦功高啊!”。他打趣儿着,还瞥了一眼叫人操碎心的儿子萧平旌。萧平旌忙转过头,避开自家父王的视线。

展雄飞抿唇思索着,蓦地说道:“雄飞也帮萧伯伯写吧!这样能快一些,不然萧伯伯就太累了”。说着便已坐在对面,拿起了一支笔,蘸蘸墨。

萧平旌也跟着坐在他旁边,冲萧庭生说道:“父王,这既然是我和雄飞的婚礼,那就让我们来写吧!”。

“朝中官员你可熟识?可否知道他们所有人的名字?又能否准确的送到他们府上?”。萧庭生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每个都能将萧平旌给问住。

萧平旌自小就不注意这些,再加上待在琅琊山那三年,更是将本记得的人的名字忘的一干二净了。看到自家父王斜眼看着自己,脸上没什么表情,萧平旌挠挠头,嘿嘿一笑。

萧庭生又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响,萧平旌整个人登时一僵,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与此同时,展雄飞已经按照单子上的姓名写好了一个婚帖。

萧平旌迅速看过去,只见红帖上的字迹十分规整,笔触圆润,那叫一个好看,不由睁大了眼看着他,惊愕道:“雄飞,这……这是你写的?!”。

展雄飞笑了笑,抓抓头发,似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萧庭生拿过那张由展雄飞所写的婚帖,从头看到尾,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赞道:“嗯!雄飞的字确实不错,平旌啊!你可得好好练练自己的字”。

萧平旌顿时无语了,怎么什么都能扯到自己身上!!

展雄飞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在笑。萧平旌知道他是在笑自己,于桌底下握着他的左手,靠近一点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还敢笑我,信不信我……”。末了还故意拖长尾音。

展雄飞稳稳不动,只把一双桃花眼向左瞥去看他,眼角婉转的娇俏媚意被萧平旌准确捕捉,脸上忽然就开始发烫,胸膛里的一颗心也如打鼓般扑通扑通。他猛地挪开视线,低头在桌上随意捡了张红帖翻开,执笔开写。只是方才的画面一遍遍在脑海中回闪,害的萧平旌根本不可能一心二用。

萧平旌看着笔下歪扭的字体,不禁瞪着自己发抖的手,心道抖什么抖!!

展雄飞眨眨眼,还不明所以道:“平旌哥哥,你怎么了?”。

萧平旌转过头看他,脸上的笑很是僵硬,道:“没……没事,继续写吧!”。

展雄飞迟疑的点点头。萧平旌见他终于不在用那双灵动的眼看着自己,顿时松了口气。

虽然有三个人,但也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写完。萧庭生放下笔,说自己还有些事便离开了。而萧平旌眼看他身影消失在门口,忙放下笔伸了个懒腰,捶捶后背,坐的时间长了全身都觉得不舒服。如果换作平时,这对他这种喜欢到处跑的性子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可现在却并没有说出什么累死了之类的话。

他转过头冲展雄飞道:“雄飞,你那边写完了吗?”。

“马上就写完了,这是最后一张”。展雄飞停笔看向他,笑的明媚。

萧平旌眼珠一转,又拾起笔凑过去:“要不然这最后一张,咱们一起写?”。

“一起写?”。展雄飞咬着笔管,不解的歪歪头。

怎么写?

萧平旌笑了笑,将红帖挪到两人之间,在展雄飞写了一半的字上再添几笔,将那个字补齐完整。

不过别说,他们俩的字明明有着分别,但合起来却是怎么看怎么和谐,就像一个人写的似的。

萧平旌心下欢喜道。

两个人就这样把最后一张婚帖的内容全部写完,直到最后准备署名时,萧平旌和展雄飞蓦地看向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萧平旌敛了笑,面上认真,一笔一划写的郑重,而旁边的展雄飞也是专注的望着笔下渐渐显露的名字。

最后一笔是两人同时写完的。萧平旌分外满意的看着由自己所写的【展雄飞】,展雄飞则是看着刚刚完成的【萧平旌】,笑的很甜。

两人头挨着头靠的很近,看着彼此的名字,不知不觉中,桌底下的两只手又重新牵在了一起,十指相扣,紧密相连。

眼看着婚期将近,萧平旌和展雄飞是又紧张又兴奋的等待着,每个不经意间的对视都会让两人闹个大脸红。萧平章和蒙浅雪总是颇为戏谑的用这件事来调侃他们,不过好在比较适可而止,不然就冲展雄飞极易害羞,和萧平旌护短到了一个境界的性子,怕是早就气的跳脚了。

不过很快,萧平旌就气不起来了,因为按照婚俗,新人在成婚前三天是不能见面。虽然只有三天,但这对整日里腻在一起的他们来说,简直就变成了相思不得见的苦日子。

而对萧平旌来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硬生生把个三天过成了三年。

“大嫂,我就是来看看雄飞,你就让我进去吧!”。

萧平旌站在展雄飞屋子门口,陪着笑脸,苦苦哀求道。他都两天没看见雄飞了,也不知道雄飞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和他一样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今天他本想偷偷过来看看,却被突然而至的大嫂蒙浅雪拦了个正着。

萧平旌哪里知道,蒙浅雪就是因为不放心他会这么安安稳稳的一个人待上三天,才让底下的人暗中守着,果然,最后一天都等不及了。

“你不能进去,不是说了成婚前三天两个人是不可以见面的吗!”。蒙浅雪没好气的看着他说道。

“大嫂……”。萧平旌苦哈哈的脸看起来委屈极了,就连声音都让人觉得不忍。

蒙浅雪顿时哭笑不得,依旧挡在门口就是不让萧平旌进去,故作严声道:“撒娇也没用,总之你们现在不能见面!不就是三天吗?今天可是最后一日了,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明日婚礼一成你们就有一辈子的时间腻歪,这都等不了啊!!”。

萧平旌撇撇嘴,眼睛朝蒙浅雪身后的屋子看了一眼,只看见里面的桌椅陈设,连展雄飞的衣角都没瞥到,不禁收回视线,垂头丧气的转身离开,背影怎么看怎么可怜。

蒙浅雪望着萧平旌渐渐远去的身影,摇摇头,无奈的笑了一声,转身走进屋内。

展雄飞本来正在摆动萧平旌给他买的机巧玩具,一见蒙浅雪进来后连忙放下,睁大眼睛看着她,急切道:“雪姐姐,刚刚在外面的人是平旌哥哥吗!?”。

蒙浅雪在他旁边坐下,蓦地笑了笑,用指尖点点他的额头,戏谑道:“除了他还有谁啊!”。

展雄飞眼睛一亮,站起来就准备朝门口走去,只不过还未踏出一步,就被蒙浅雪一把拉住。

蒙浅雪愣愣道:“雄飞你干什么?”。

“我去找平旌哥哥啊!”。展雄飞不解道。

蒙浅雪这下子是真的无语了,她觉得自己要被腻歪死了:“你们两个简直是……不就三天吗?明天成婚后你们一辈子都不会再分开了,更何况成婚前三天不能见面可是必须遵守的婚俗”。

展雄飞抿着唇,耷拉着眉眼,撅着嘴可怜兮兮:“……可是……可是雄飞想见平旌哥哥嘛!”。

最后的最后,萧平旌和展雄飞还是没能见上一面。

萧平旌离开展雄飞那里之后,就跑到了萧平章屋子里,两人坐在一起百般无聊的下着棋。

对弈了四五局,萧平旌输多赢少。萧平章看着他落子的位置,这下棋的方法完全可以用毫无章法来形容,从第一局开始他就看出对方的心根本不在这里,既然心不在焉,这棋又怎么能下好呢!

萧平旌两眼盯着棋盘,手里拿着棋子,悬于棋盘之上已经半天,一会儿移这边一会儿移那边,就是不落子。

萧平章也不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轻声道:“怎么?还没想好呢!”。

萧平旌看了他一眼,顿时泄气似的垂着肩膀,把棋子扔回棋篓:“……不下了!!”。然后转身用侧面对着自家大哥,语气明显很不好。

为什么成婚前不能见面?这种惨无人道的规矩到底是谁定的啊!!

萧平旌黑着脸,愈想愈气。

萧平章怎会看不出来他在懊恼些什么,宽慰道:“既是婚俗,岂有不尊之礼!”。

萧平旌俊俏的眉宇拢作一个川字。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但他看不见雄飞,他就觉得心里急的慌,他心里一慌就会胡思乱想,而胡思乱想的结果往往就是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来。

萧平旌一直觉得,喜欢一个人就是要一辈子的,然后他便遇见了雄飞。而他又何其有幸,动了心的人与他自小已定婚约,老天爷又格外眷顾,让雄飞也喜欢上了他。

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雄飞,就是因为太过喜欢了,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像自己了。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让萧平旌难受的紧,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心口有时会像针刺一样的疼。

萧平旌望着地面,兀自陷入了沉思。

原来将喜欢转变到爱的过程,竟是痛的。

原来情到浓处,竟是疼的感觉。

那天晚上萧平旌回到房中时还很早,他站在自己房门口正准备推门进去,却只把双手搭在门框上,整个人一动不动。过了许久,萧平旌后退两步,望着隔壁还亮着烛火的房间,从里面透出来的光仿佛照进他心里,暖暖的。

那就……再等一个晚上?

萧平旌心道,然后唇角勾起一抹笑,推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

次日夜间,几只鹊儿萦绕枝头叽叽喳喳,许是也已感觉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萧平旌此刻穿着一身暗红喜服,站在回廊上,眼神温柔缱绻的望着不远处的房门,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究竟是如何紧张。

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这么紧张过。

萧平旌在心底笑着自己。

直到吱呀一声,他一直盯着的那扇门被里面的人打开,与他同样着一身暗红喜服的展雄飞缓缓走出来。少年已解下发带,换戴玉冠,由发簪固定住,其余墨发披肩,鬓边挑了两缕青丝,风一吹轻轻晃动。

萧平旌瞳孔紧缩,只觉心跳漏了一拍,他痴痴看着展雄飞鬓边晃悠的发,觉得好像在撩拨自己一样。

展雄飞打开房门后一眼便看见了等着自己的萧平旌,脸颊登时红了起来。他低着头走到萧平旌面前,眼珠直打转,害羞的都不敢抬头看对方。

“……平旌哥哥”。展雄飞搅着衣角,小声道。

萧平旌蓦地回神,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展雄飞紧张的连睫羽都在颤抖,就像一把小扇子,挠的自己心头有些痒痒的。

鬼使神差的,萧平旌伸手捧起他鬓边的青丝,缓缓靠近,傻笑道:“雄飞……你真好看!”。

低着头的展雄飞身形一僵,头顶似乎有开始冒烟的趋势。

直到眼前出现一只摊开的手。

展雄飞一愣,蓦地抬头,萧平旌眼底的爱意和宠溺几乎将他淹没。鼻头不禁有些发酸,展雄飞缓缓抬手,覆于萧平旌那只手中,然后被紧紧握住。

萧平旌笑了,道:“走吧!吉时快到了”。

展雄飞亮晶晶的眸子里,笑意盈盈,抿唇甜甜一笑,看着萧平旌,点点头。

两人执手相握,沿着回廊走去。

因着是中秋,所以天边的月今夜格外的圆。

满院宾客围坐圆桌,熙熙攘攘,觥筹交错,贺喜声几乎震天,丫鬟小厮手端托盘酒壶来来往往,忙的不可开交。

巨大的一个双囍字贴在喜堂上,堂前桌案置放着两根红烛,上面还有凤凰的图案。而其后,几盏铜碟粮斗,内装五谷杂粮、花生、红枣、桂圆等,每一盏也都盖上一张双囍红纸。

拜堂前,还需燃烛焚香、鸣爆竹、奏乐,程序繁琐复杂,直到一切完毕,萧平旌和展雄飞才走进正堂,就位站好,开始行跪拜之礼。

一拜拜天地。

二拜拜高堂。

三拜拜对方。

两人额头相触,缓缓弯腰,眼中闪动着喜悦的光,以及唇边那一抹无法掩饰的微笑。

他们看着手中各执一端紧紧相连的红绸,心间早已柔软了大片。

萧平旌和展雄飞都知道,他们这一生,都会像这跟红绸一样,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直到白头。

三拜之礼已成,众人齐声高喝。

萧庭生起身从高堂之上走出去,接受诸人恭贺,而旁边也牵手站在一起的萧平章和蒙浅雪,倍觉喜悦,蒙浅雪更是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萧平旌和展雄飞在几位喜娘的簇拥下走进早已精心布置好的喜房内。房内除了一些日常必须的物品外,门外两边各贴上下喜联,每个窗户中间则是贴着大红双喜字。屋内桌案正红绣金凤凰花烛燃着,不时爆出几下噼啪声响。桌案上也都摆着与喜堂之上相同的粮斗,斗内装有五谷杂粮,和几碟各色干果。正中摆着铜镜等镇房之物,想是用于避邪的。

萧平旌关上房门,看着展雄飞同自己一样的喜服,眼前少年眉眼如画,璀璨如星的眸正看着自己,里面都是笑意。他抓起展雄飞的手,两人走到桌边。

一剖为二的葫芦,以系着几个结的红绳相连,里面已经倒好了酒。

萧平旌和展雄飞各拿一半,缓缓靠近对方,一饮而尽,就此,合卺礼成,整套婚礼也予以结束,这就表示,自即刻起,他们便是一生一世。

萧平旌领着展雄飞一步步走向床榻,而身后的人已是羞得面红耳赤。

将床边的缓缓红帐放下,红帐薄透,甚至能从外面透过烛火看清两人此刻正面对面坐着,直到左边的人影抬手抚上右边之人的后颈,吻了下去。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展雄飞眼睫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眸,许是刚醒,眼神还有些迷糊。

“……醒了?”。

展雄飞正揉着眼睛,听见声音后蓦地一愣,转头看过去,只见萧平旌正双目灼灼的看着自己,眼底的宠溺几乎化形。

展雄飞这才想起来,他们俩昨日已经正式举行了婚礼:“平旌哥哥早!”。他极小声道,双手抓被,将眼睛以下遮住,不让对方看到自己通红的脸。

萧平旌存心逗弄他,俯身在展雄飞耳边轻声道:“……还疼不疼?”。

展雄飞脑子里炸开了花,头顶开始冒烟,两手抓住被子猛地朝上,把自己彻底盖住。

萧平旌眼神温柔缱绻,忙道歉似的道:“好了好了,平旌哥哥错了好不好?把被子放下来,万一闷坏了怎么办?”。可无论他怎么劝展雄飞都没有听。

桌案上的两根凤凰花烛燃了一晚还没燃尽,仿佛也不愿意熄灭一样。

两人洗漱后,牵着手走向正厅,成婚次日要给长辈奉茶,所以谁都不敢怠慢。

萧平旌和展雄飞刚一踏进厅内,就看见萧庭生已经坐在首位,萧平章和蒙浅雪则是坐在左侧一边。

“来了!”。萧庭生面上一派祥和,笑道。

两人双双跪地叩了三个头,然后接过下人手里的茶杯。

“父王请用茶!”。萧平旌俊俏的眉宇透着笑意。

萧平章和蒙浅雪看着他,面上一直在笑,心中却是惊讶非常。他们总觉得平旌好像变得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好像变得成熟起来了,但具体是什么感觉又说不清楚,不过萧平旌的转变是他们得意乐见。

萧庭生自然也发现了二子身上的转变,仿佛一夕之间就长大了的感觉,他从前总是呵斥萧平旌就像个没定性的孩子,但现在……

萧平旌接过萧平旌的茶浅酌一口,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轮到展雄飞奉茶:“萧伯伯请用茶”。

蒙浅雪用袖子捂住嘴,一旁的萧平章也是笑而不语。

展雄飞不明所以,直到萧平旌忙在他耳边轻声道:“该叫父王了”。

展雄飞脸颊蓦地一红,忙改口道:“父……父王请用茶”。然后将头压低,很是不好意思。

萧庭生又接过他的茶杯浅酌一口,望着眼前跪着的两人,从未这么高兴过:“都起来吧!”。

萧平旌和展雄飞这才起身,两只手不知何时又握在了一起。

中午一家人围着桌子用午饭。

萧平旌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在展雄飞嘴边,眼底划过一丝温柔笑意。展雄飞红着脸张开嘴巴,细细嚼着。

萧平章和蒙浅雪互看一眼,觉得从今往后还是在自己屋里吃最好,心中虽这样想,面上却是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用完午饭后,萧平旌和展雄飞回了自己的新房。

“平旌哥哥,你说过要教我剑法的”。展雄飞仰头望着萧平旌,一双眼睁得很大,撅着嘴很是委屈巴巴。

两人这时还未进房门,只是站在门口。

萧平旌却是突然低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然后满意的看到对方瞬间爆红的脸颊,道:“行,教你一辈子”。然后将展雄飞搂紧怀里,拥的紧紧地。

展雄飞把通红的脸埋进萧平旌颈侧蹭了蹭,撒娇似的模样让萧平旌止不住的嘴角上挑。

那就说好了,要教一辈子的。

怀里的人勾起一抹笑,很暖。

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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