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唐风骨

事业批永远的神!

【昊磊】媳妇总想退婚怎么破???

萧平旌X展雄飞

番外篇


成婚后的日子虽说也是平静的,但总会和以前有些不一样,而这其中变化最大的自然要非萧平旌莫属了。

至于怎么个变化法……

此时日头刚起,晨间的薄雾已散去些许,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甘洌清新之味,淡淡的花香缠绕其中,沁人心脾。

只见偌大的庭院中,两道身影宛如游龙飞转。

展雄飞举着长剑,身后的萧平旌握住他执剑的那只手,身法流转,步幅稳健,一招一式都自成凌厉剑气。

直到两人脚步骤停,剑风一瞬散开,院中摆放的几盆兰花忽动,几片花瓣散落地面。

萧平旌在与展雄飞成婚之前,曾答应过要教他剑法,如今两人已成婚快整两年,只要无事便几乎日日都腻在一起,形影不离如同彼此的影子一般。

展雄飞望着轻轻晃动的兰花,心中无限喜悦,这套剑法比起以前平旌哥哥教给他的要难上许多,他已经练了半个多月,今天终于能完整的把剑招全部使出来了。

这边的展雄飞兀自沉浸在喜悦中,而那边的萧平旌看着眼前之人白皙的脖颈,心底一阵悸动,待发觉之时,唇已经轻轻贴了上去。

展雄飞整个人蓦地一颤,脸刷的红透,身体僵硬如木,举着剑的那只手被萧平旌牢牢握住,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这剑练着练着怎么就……

展雄飞在心底又羞又气的哀嚎,等到萧平旌环住自己腰身的手臂微微松了些,一个转身就推开了他,离萧平旌那叫个十丈八里远。

怀里软软的身子一下没了,萧平旌蓦地一愣,瞪圆了眼看着对面的展雄飞。

展雄飞撅着嘴,羞的跺了跺脚:“平旌哥哥欺负人!!”。

萧平旌眼睛瞪的更大了,他看着展雄飞红彤彤的脸颊,语气怎么听怎么无辜:“可…可咱们都成婚很久了啊?”。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委屈。

既然都成婚很久了,那怎么样都行吧?

明明……明明该委屈的是他好不好啊!!

展雄飞见他胡搅蛮缠起来,眼底缓缓浮现一汪水色,这可把萧平旌吓坏了,一个箭步便至他面前,惊慌失措道:“雄飞,雄飞我错了……平旌哥哥错了好不好!你…你别哭……”。

萧平旌最怕,也最见不得的就是展雄飞的眼泪,每次一看见他眼睛里出现水光就心疼的厉害。

展雄飞捂着刚才被吻的地方,抬眸,眼神可怜兮兮。

萧平旌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捧着展雄飞的脸颊,道:“好了好了,我以后不这样了行不行!!”。

展雄飞嘟着嘴:“这…这可是平旌哥哥自己说的!”。嗓音软糯好似撒娇。

萧平旌哭笑不得,握住他的手:“好!我自己说的,我一定改”。

媳妇脸皮真的太薄了。

萧平旌在他额前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笑道:“对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虽然昨日晌午已经说过今天要出去,但萧平旌仍是重复了一遍。

“嗯,那平旌哥哥要早点回来啊!”。展雄飞点点头,剑尖抵在地面,声音明显失落下来。

在这点上两个人一直以来都是不谋而合的,那就是谁都不愿意离开对方太久,比起长林王府的另一对老夫妻更显腻歪,其程度甚至能把周围人的牙齁掉。

萧平旌依依不舍的放开手,然后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回廊拐角处。

展雄飞盯着萧平旌不见的地方,抿抿唇,把手里的长剑举起来,剑刃指天。

他戳了戳寒光凛凛的剑身,整个人就像失了精气神一般,蔫声道:“就剩我们两个了,剩下的时间做什么啊!”。

下一刻:“不对!我为什么要对着把剑说做什么?”。

展雄飞懵懵的看着剑面上自己的倒影,眨眨眼,脱力似的垂下剑,然后回了屋子。

把剑塞回剑鞘,展雄飞走到桌案边坐下,两手托腮撑着桌面望着屋外空荡荡的院子,开始出神。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平旌哥哥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平旌什么时候回来啊?”。

一个时辰过后:“平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啊?”。

托腮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放下,改为趴在桌面上,下巴抵在臂弯处,展雄飞耸拉着眉眼闷闷不乐。

他越看越烦躁,索性不再盯着门外看,扭过头看别的地方。

挂在墙上的一把弯弓映入眼帘,那是萧平旌以前给他做的,那时的他们还未成婚。

展雄飞脑中灵光一闪,不如去演武场练箭吧?反正也无事可做。他起身走到那边,取下弯弓跑向屋外。

蒙浅雪刚从厨房出来,端着托盘上的桂花糕正要回屋,一眼便看见迎面而来的展雄飞,不由诧异道:“雄飞,你这是要出去吗?”。

展雄飞站住脚,亮晶晶的眼里浸满笑意:“嗯!平旌哥哥不在,雄飞去演武场练箭”。说完献宝似的把弯弓给蒙浅雪看。

蒙浅雪看着那张弯弓,蓦地笑了,这一看就知道是平旌给做的:“那雄飞要记得赶在午饭前回来啊!”。

“嗯!”。展雄飞点点头,笑的特别甜。

蒙浅雪侧身让他过去,望着展雄飞渐渐缩小的背影,她笑着摇了摇头,但眼底却很宠溺。展雄飞性子单纯如同从未被滴上墨的白纸,再加上年纪又是长林王府最小的,所以自然而然的,他们每次和展雄飞说话都会不自觉带上宠溺的感觉。

蒙浅雪端着托盘继续往前走去。

展雄飞走进演武场的时候,场内已经有士兵在训练。这两年里,展雄飞早已和长林军的将士混熟,他刚入演武场就有人和他打招呼,喊他雄飞。而展雄飞也笑嘻嘻的回应,活泼可爱的就像一只小松鼠,总是不知倦怠,充满活力。

展雄飞练箭的时候也会有人在旁边看,一边为他的箭术赞叹不已,一边还得防着他又像当年那样把草靶炸开了花。

想当年萧平旌拉着展雄飞离开演武场时,他们的总教头一回来就看见了被射成筛子的靶子,定在原地足足愣了好久,然后猛地爆发:“这谁干的!!”。

围着的所有人一溜烟散开,谁也不敢说话,他们总不能说是萧二少爷的未来媳妇干的吧!不过后来他们的总教头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事儿了,想来应该知道是谁了。

展雄飞看了看日头,太阳灼烈,许是马上快到正午了,想起出来之时雪姐姐叮嘱他要早点回去。

因着他以前来演武场练箭都是用架上的,萧平旌给他做的那张弯弓几乎没带进来过,所以展雄飞也就把弯弓随手放在架子上转身离开了,完全忘了那其实是他自己带过来的。

吃饭时,展雄飞不停的朝屋子外看,萧平章和蒙浅雪正在用饭,萧庭生入了宫怕是还得一会儿才能回来,就剩下萧平旌不在。

蒙浅雪抬手夹菜时就见他一直望着屋外,不由失笑:“雄飞,在不吃菜就凉了!”。心道,这两个人还真是谁都离不了谁。

“平旌很快就回来了,你先吃饭,而且……平旌要是知道你不好好吃饭……”。旁边萧平章的也出言劝到,然后顿了顿,使出杀手锏。

展雄飞一听,迅速转过头看着眼前一桌的菜,然后拿起筷子终于开始吃饭,为了不让萧平旌担心。

蒙浅雪看了自家夫君一眼,眼中的赞赏不言而喻。

萧平章无声笑了笑后继续用饭,恐怕连雄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对平旌的在意程度,不过话又说回来,平旌对雄飞的在乎程度不也是这样的吗!

展雄飞克制住自己老想往屋外瞥的目光,专注碗里的饭菜,筷子不停。

直到院中传来高亢的一声喊。

“……雄飞!!”。萧平旌还未进门,准确的说是刚进院中,屋内的三人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展雄飞听到后忙放下筷子就往外跑,他踏出门槛,一眼就看见了萧平旌的身影,登时笑了出来:“平旌哥哥你回来了!”。他看起来开心极了,就连眉眼间都缀满了笑意,根本压抑不住。

萧平章看着飞奔向自己的人,眼底温柔缱绻,宠溺非常。他右手藏在背后,左臂张开任由展雄飞扑进自己怀里,脸颊撒娇似的蹭着自己的颈窝。

他抚摸着展雄飞的头发,笑道:“雄飞,你看这是什么!”。而后将藏在身后的手往前一伸。

展雄飞抬起头看了过去,眼睛蓦地一亮。

只见他目光所及之处,赫然一只小小的白绒兔子。

他瞬间看向萧平旌,语气欣喜万分:“给我的吗?”。

萧平旌笑了:“不然还能给谁”。

展雄飞眉梢眼角都是兴奋的意味,他轻轻抱过兔子搂着,眼底的喜悦翻涌。

萧平旌见他如此高兴的模样,心里登时化作一片柔软,摸了摸他的头发。

不过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整整一天,展雄飞走到哪儿都抱着那只兔子,不管干什么都不撒手。

入夜,月如银盘悬挂天边。

房中,四人围坐一起饮茶聊天,只是气氛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萧平旌看着趴在展雄飞头顶的白绒兔子,目光深沉,险些捏烂手里的橘子。

对面的萧平章和蒙浅雪不用看都能感觉到萧平旌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怨念,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而后同时看向那只兔子。

展雄飞正拿着一根细长的胡萝卜悬在头顶,一双灵动地大眼睛朝上瞥着,而另一只手里,萧平旌给他的桂花糕动都没动过。

少年眉眼如画,娇俏灵动的瞳一眨不眨的望着耸动着的鼓鼓双颊,而自从得到这只兔子之后,他就再没看过萧平旌一眼。

萧平旌看着那只蠢(大)又(雾)呆的兔子,黑着脸,心中百转千回那叫一个怨念,合着他这是给自己抓了个情敌来抢媳妇吗!!

“雄飞……”。萧平旌试探性的喊了他一声,希望他能理理自己。

“嗯?”。展雄飞连眼睛都没动一下,自顾自玩的不亦乐乎。

萧平旌面色一僵,然后缓缓转过头看向自家大哥大嫂,眼中的求救意思明显。

萧平章无能为力的低头吃橘子,蒙浅雪有心无力的低头倒茶。

萧平旌抽抽嘴角,心道他们长林王府还真是友爱的一家人。

哄媳妇这事儿果然还是得靠自己。

他看着展雄飞乐此不疲的模样,突然附耳过去:“雄飞,咱们回去吧!我有件事要和你做……”。

展雄飞喂完了胡萝卜,两只手举高高捧着兔子,不解道:“做什么啊?”。

萧平旌故意卖着关子不说话,只拿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他。

展雄飞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他忙放下手改为双臂穿过兔子前爪将其抱住:“平旌哥哥,到底做什么啊?”。明亮的眸看着萧平旌,那小模样可比兔子还可爱许多。

对面的老夫妻吃橘子喝茶,装作听不懂萧平旌话里的意味深长,只在心里为展雄飞默哀。

眼眸划过一丝狡黠,萧平旌轻声道:“那我们回自己房间,我就告诉你要做什么!”。

展雄飞抱着兔子点点头,两个人便向萧平章和蒙浅雪告声离开。

床帏帘帐内,一声声挡不住的旖旎媚吟穿透而过。

展雄飞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子,眼角殷红,檀口半启,水瞳滢滢。

萧平旌自上而下的看着展雄飞一双桃花眼,手臂撑在他头顶两侧,毫不掩饰眼中的独占欲,他俯身在他耳边,嗓音暗沉:“现在……知道做什么了吗!”。

展雄飞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他怎么知道萧平旌说的是这种事,如果早能明白其中意思,他一定不会那么听话,傻愣愣的羊入虎口。

萧平旌听着耳边似有委屈的宛转低泣,蓦地笑了。

而那只兔子,则被关在门外吹冷风。

次日,晨光熹微,是院中的莺莺鸣唱唤醒了展雄飞。

他转头看向旁边,萧平旌已经不在,不过榻上却还有些许余温,想来应是刚起不久。

展雄飞微微动了动,身上除了觉得还有些酸痛外并没有其他不适,许是昨晚他睡着时已清理过了。想起昨晚的激烈,展雄飞瞬间红透了脸,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他以后绝对不要再听平旌哥哥说的话了。

许久过后,展雄飞才慢悠悠地起身,将枕边萧平旌一早放好的衣物穿上。

萧平旌回来时他已洗漱完,此刻正抱着兔子坐在桌案边,鼓着腮帮子一脸闷闷不乐地瞪着门口的他,虽然毫无半分威慑力只觉可爱。

萧平旌脚步一顿,心道不妙。

他站在门口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然后走到展雄飞旁边坐下,一副自知不对,诚恳认错的模样:“我错了!”。

“雄飞?雄飞……”。他连着喊了两次,展雄飞都只瞪眼不理人,红润的唇微嘟着,看的萧平旌险些习惯性地亲上去。

萧平旌抓抓头发,看向别处,瞥见了空荡荡的墙面,那上面本来挂着自己以前送给雄飞的一张弯弓,此刻却已不见了踪影。

他愣了愣,忙问道:“雄飞,我送你的那张弯弓呢?”。

展雄飞一瞬看过去,果然,墙面光秃秃一片,哪还有半点弓影,他蓦地想起昨日去演武场练箭的事,眼底划过一丝慌乱:“我……我昨天忘在演武场了”。

那是平旌哥哥亲手给他做的,他居然忘在演武场没有拿回来!!

展雄飞急匆匆就要往外跑去,然后被萧平旌一把抓住,安慰道:“没事没事,平旌哥哥再给你做一个就好了”。演武场平日里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也许那把弯弓已经被其他人用来训练了。

展雄飞拧着眉,急声道:“不行!那是平旌哥哥第一次送给雄飞的”。说完便彻底跑了出去,连手里的兔子都忘了放下。

等萧平旌也冲到屋外时,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回廊拐角处。

展雄飞一路跑的飞快,没有停歇。

演武场的人亦如往常,展雄飞站在演武场入口,定眼看见了放置弓箭的木架,还未止住喘息就飞奔过去。

他走过一排排木架,扫过每一张长弓,平旌哥哥给他做的那张弓,弓臂一端有个很小的“飞”字。

展雄飞把所有的弓都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的看了许多遍,可还是没有看见他遗留下来的那把,顿时急了连眼圈都红了。

他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身后脚步声起,来人唤道:“雄飞?”。

展雄飞蓦地转身,些许模糊的视线中,看清对方是谁:“路大哥……”。

路程看着他眼中水光,忽的抬手,道:“你是在找这个吗?”。

他手里拿着一把弯弓。

展雄飞一眼便知这就是萧平旌给他做的那把,忙接过握紧,抚上弓臂一端,果然摸到了那个小小的飞字,眼底有着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冲路程郑重其事的道谢。

路程笑了笑,道:“没事”。

其实昨天展雄飞练箭的时候,他就在不远处看着,正因如此,所以才知道这把弓不是演武场原本就有的。当他疾步走过去想要喊住展雄飞时,对方已经离开演武场了,然后拿过弯弓想着等到展雄飞再回来取,而对方今日果然想起自己忘了东西,过来拿了。

展雄飞拿回弯弓就要向演武场出口走去,却被路程突然叫住:“雄飞!”。

展雄飞颇为不解道:“路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路程蓦地握紧腰间配刀,抿唇不语。

展雄飞一手持弓,一手抱着兔子,很有耐心的等着。

路程知道,展雄飞已经和萧平旌成婚快要两年,早在他们成婚那日,事已定局,再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可他仍是觉得有些不甘心,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一遍遍的说,告诉他,告诉他你的心意。可另一个声音又突然窜出来说,展雄飞根本不喜欢你,他爱的人是萧平旌,你明明一早就知道,何必非要去打破这些呢!

展雄飞见他迟迟不开口:“路大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而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去之时,或者说已经走出几步远之后。

握紧腰间配刀,路程眼睛一闭,咬咬牙,喊了出来:“雄飞,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展雄飞猛地瞪大眼睛,瞬间转身看向他,面上的表情难以置信。

与此同时,已跟上来,距展雄飞不过寥寥几步的萧平旌猛地僵住,身侧的手瞬间攥紧,骨节咯咯作响。待他回过神,已然箭步冲过去抓住路程的衣襟狠狠给了他一拳。

展雄飞被吓了一大跳,忙跑过去抱住萧平旌的胳膊喊道:“平旌哥哥…别打了……”。

而萧平旌给他抓的兔子已经跳出怀中,一溜烟蹦到了别处去。

展雄飞抓着萧平旌的手,看着他手背很快变红,顿时急了:“平旌哥哥,你疼不疼啊!!”。

此话一出,路程蓦地一僵,展雄飞从未看过他,也并未关心过他,眼里心里只有萧平旌一人。

展雄飞轻轻吹着萧平旌手背上的红肿处,然后看向路程,目光坦然自若:“路程,谢谢你喜欢我,可……我爱的人是平旌哥哥,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的……”。

萧平旌一把握着他的手,力道极大,眼中划过一丝冷光,拉着展雄飞头也不回的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不语的回了长林王府。

回廊中,展雄飞小心翼翼的看着萧平旌依旧怒气冲冲的背影,试探道:“平旌哥哥……你…你还在生气吗?”。

萧平旌脚步一顿,后面的展雄飞差点撞在他背部,幸亏及时刹住。萧平旌攥紧身侧的手,瞬间转身将展雄飞抵在廊柱下吻着。

展雄飞手里的弯弓掉在地上。

萧平旌的吻不同与往日的温柔,反而有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展雄飞很快就被吻的喘不上气来,他抬手抓紧萧平旌的肩膀,衣服也被抓起褶皱来。

直到萧平旌缓缓退开,展雄飞才得以呼吸。看着眼前人微红的面颊,萧平旌不禁抱住了他,心底也开始恢复平和。

展雄飞等着急促心跳平稳,环着萧平旌的腰,轻声道:“雄飞只爱平旌哥哥一个人”。

萧平旌勾唇一笑:“我知道!”。

院中廊道内,两人相拥许久都不曾分开。

展雄飞靠在萧平旌怀里,忽然想起了什么,惊呼道:“啊!平旌哥哥送我的兔子!!”。

萧平旌登时被逗笑了,抱着他说道:“那我再抓一个不就行了”。

展雄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微笑。

但至于后来萧平旌到底有没有再抓一只,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知道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展雄飞几乎没怎么出过房门。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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