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唐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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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磊】童养“媳”

萧平旌X萧炎

伪.骨科,双萧组


萧平旌自小就知道萧炎不是自己亲弟弟,不仅如此,他还知道萧炎是自己未来要娶的人,父王说过,他以后要照顾萧炎一辈子,他们俩个人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小小的孩童个头儿才一星半点,占有欲就已觉醒。

萧炎刚学走路那会儿总是摔倒,摔了之后那小模样先是懵的,反应过来就开始哭,胖乎乎的小手揉着眼睛掉金豆豆。萧平旌比他大几岁,个头也比他高了很多,立马扔了长剑跑过去把萧炎抱起来,边擦眼泪边哄:“炎儿不哭,有哥哥在”。

那是萧炎自小听的最多的一句话,也是扎根在他心底的一句话,让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二哥都会保护他,宠着他,绝不让他受半分委屈。

萧炎越长大就对萧平旌越依赖,喜欢黏着他,喜欢萧平旌背着他在院子里转圈圈,每次萧平旌捉弄他忽然松手时,萧炎就会吓得立刻抱紧他的脖子,撅着嘴奶声奶气的喊:“二哥…欺负人…”。

萧平旌背着他往上颠两下,感觉到萧炎的脸贴在自己颈侧,微微发烫,也让他觉得皮肤发热,越来越热,就连心都是暖融融的。萧平旌知道萧炎以后长大是要嫁给他的,但萧炎可不知道,自小就把萧平旌当做哥哥一样,“兄弟”俩几乎每天都腻在一起。

萧炎在十四岁那年才知道自己不是萧庭生的亲生儿子,少年一开始当然是不相信,跑去找自家父王想问个清楚,最终从萧庭生口中得知他确实不是萧家的孩子,霎时间如遭雷劈。

萧炎一瞬红了眼睛,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萧平旌就站在他旁边,一下子就急了:“炎儿…炎儿不哭,长林王府就是你的家,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

还来不及说完,萧炎直接从书房跑了出去,萧平旌就在后面追,边追边喊。萧炎跑出王府一溜烟不见了人影,萧平旌瞬间慌了,但也管不了那么多,在人头攒动的街市寻找少年的身影。他四处大喊,殊不知萧炎就躲在距离他不远的暗巷里。

少年就像一只被丢弃的小宠物,蹲在墙角蜷缩成一团,瘪着嘴,揉着眼睛微弱的抽泣,哭了很久很久,直到抱靠在墙角睡着。等他迷迷糊糊的睡醒时,才发现自己趴在温暖的背上,萧炎抽抽鼻子,脸颊还泛着泪光,弱弱的说:“……二哥…”。

萧平旌脚下微顿,转头看向背上的萧炎,笑的那么温柔:“…醒了!”。

萧炎搂住他脖子,在他衣服上蹭眼泪,蹭完了就乖巧的趴在他背上。等回到了长林王府,萧炎才知道自家父王和大哥已经都快急疯了,萧庭生看着被自家二儿子终于找回来的萧炎,连说了好几遍:“回来就好”。

萧炎见自家父王因为自己一整天都未进水米,有些内疚起来,低着头,小声道歉:“父王……炎儿知道错了”。

萧庭生走过来轻轻拍拍他的脑袋,萧炎莫名觉得又想哭了,眼睛都红了,但还是憋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萧平旌领着他回房间,看着萧炎躺在榻上准备睡觉,坐在床边哄他睡着。待萧炎闭上眼睛睡着了,他缓缓俯身,在少年红润的唇上落下一吻,眼中是满满的柔情。

第二天一大早萧平旌就来找他,还给他带了一样礼物,萧炎趴在桌上闷闷不乐,也不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礼物。萧平旌笑的意味深长,把礼物从身后拿出来放在桌上,满意的看着无精打采的少年突然欣喜若狂。

雪白的小兔子一蹦一跳的可爱极了,这里嗅嗅那里瞅瞅,最后跳进了萧炎怀里。萧炎高兴的抱着怀里的小东西不撒手,看向萧平旌:“二哥,你从哪里抓来的”。

萧平旌望着萧炎的笑容,温柔道:“这算什么,只要炎儿想要的,二哥都能给你”。

萧炎看着他,总觉得自家二哥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哪里不对?但也没多么的在意,抚过兔子背部毛绒绒的皮毛,笑的那么好看。萧平旌一瞬看的入了神,他没说假话,只要炎儿想要,他都会两手捧着送到他面前。

从这以后萧炎再也没离家出走过,还是和以前一样活泼好动,黏着萧平旌每天嘻嘻哈哈的,两个人犯了错会被萧庭生撵去罚跪,大哥萧平章不知道第几次偷偷给他们俩送吃的,他们三个还都以为自家父王不知道,可这一切早就有人告诉了萧庭生,但最后都没有追究,可见还是心疼这两个儿子。

后来萧平旌被送去琅琊阁,萧炎也被送去了迦南学院,两个人见不了面又时常想念对方,经常以书信的形式来往。萧平旌师傅蔺晨养的那些鸽子都喂的胖胖的,想着飞起来应该更快,没成想鸽子都喂胖了,有几只胖的都不成样子了。搞的萧炎以为琅琊阁伙食有多好,连鸽子都一个个喂的那么胖。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铺满了整座琅琊山,远远看去一片银装素裹,萧炎牵着一匹马,有些艰难的上山,他这次没有提前告诉萧平旌要来看他,再加上过几日就是他的生辰了,他想给自家二哥一个惊喜。萧炎觉得萧平旌看见他肯定会特别的惊讶,只要想到自家二哥惊讶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笑。

两个时辰后人是见到了,但萧炎呆呆地看着和自家二哥站在一起的蓝衫女子,萧平旌在和她说话甚至没看见自己。萧炎心底忽然涌出一股酸酸的感觉,很奇怪,他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感觉,总之就是很难受很难受。

萧平旌这几天一直都睡不着觉,想着过几天就是萧炎生辰了,该送什么东西给他,这可是他们俩分别后炎儿的第一个生辰,肯定要重视。听说琅琊阁最近来了女大夫,精通草药,说不定可以用草药做个香囊,给萧炎送过去让他天天戴着,想着那不就是定情信物了吗?为这事儿萧平旌可没少下功夫,还看了好多本医术。

萧平旌这边正说着该用什么草药,和他说话的女子忽然看见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萧平旌见她不答,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瞳孔一滞。萧炎期待的惊讶表情果然看到了,他看着萧平旌飞奔过来,但心里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炎儿…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来了?你居然来看我了!我…我还想着……”。萧平旌高兴的都快疯了,话音未落,萧炎径直转身就要走,萧平旌一愣,立马冲过去挡住他去路,紧紧握住他的手。

看到萧炎泛红的眼睛时,萧平旌又急又心疼,语气慌乱的问:“炎儿…你…你别哭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二哥,二哥……”。

“你放开!”。萧炎想甩掉萧平旌的手,但好几次都没能如愿。

“我不放,你好不容易来看我,咱俩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你怎么说走就走!我不许你走”。萧平旌脾气也倔,他害相思病都害了多久了,好不容易见了萧炎一面,怎么可能让他轻易走。

萧炎瞪着他:“我就不该来,也省得打搅你和你心上人!!”。说着说着就鼻腔一阵发酸,眼睛湿润了。

萧平旌蓦地愣住,他再迟钝也明白过来萧炎是什么意思,看了眼早就走了的女大夫,再看看萧炎瞪圆眼睛的模样,不由的喉咙发紧,傻了吧唧的说道:“炎儿…你是不是……吃醋了?”。

萧炎当即傻了,吃醋?吃什么醋?

萧平旌心底一阵狂喜,握着萧炎的手一拽,把他抱进怀里,抚着他的头发,傻笑着向他解释刚才的事情。萧炎听完,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但话都说出去了,他不知所措的脸红,想要推开萧平旌,可这人抱的那么紧,根本推不动。

领着萧炎进屋,萧平旌把房门关好,把炭盆挪到桌边又加了几块银炭,紧接着倒了杯热茶递给萧炎,盘腿坐在他旁边,握着他的手搓热,等手不凉了又开始给他捂脸。萧炎脸颊泛红,看着萧平旌眼底的宠溺,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

屋子里很快变得暖融融的,萧炎反而觉得越来越热,就连心都是热的,别扭的让萧平旌松手。萧平旌非但不松手,更是得寸进尺,只说他的脸还有些冰凉,再捂一捂。萧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家二哥那副傻样,嘴角却微微扬起。

萧平旌花了三天时间做好香囊,系在萧炎腰间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准他摘下来。萧炎看着香囊笑的好看,保证觉得不摘下来,萧平旌见他一脸认真的承诺,紧张的攥了攥拳头,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萧炎转身打算离开时,萧平旌一把拉住那只手捏着他下颚直接吻上了那张唇。

那个吻……让萧炎难以置信,但不知道为何,他却渐渐闭上眼睛,任由萧平旌吻他。萧炎回去迦南学院的路上,终于彻底想明白,他似乎,喜欢上了自家二哥。萧炎知道他们俩不是亲兄弟,但父王和大哥会同意他和二哥在一起吗!

萧炎想了很多很多,每天上课都在想,吃饭也在想,甚至睡觉都在想,他还做梦,梦见自家父王和大哥不同意他的二哥在一起,二哥迫于无奈也选择不要他了,这个梦好多次都让萧炎直接被吓醒,然后再也睡不着了。

萧平旌在琅琊阁待了三年,回到长林王府时还想着和自家父王商量商量和萧炎的婚事。没成想萧炎躲着不见他,萧平旌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但他不明白萧炎为什么要躲他,他们俩现在明明就是两情相悦。

几天后萧炎直接提出想出去游历,萧庭生问他要去多久,萧平旌听见他支支吾吾的说好几年,顿时摔了碗筷,把人拽着就走。萧炎知道他生自己的气,也不挣脱乖乖的跟着,就像小时候那样。

“你说清楚,为什么这几天要躲着我!为什么要突然去游历!”。萧平旌忍无可忍的吼他,那天他吻他的时候,明明没有推开,没有躲开,为什么现在又要离开他。

“…………”。萧炎忍着不让眼泪掉落,用袖子狠狠擦着。

萧平旌看的心里发疼,捧着萧炎脸就吻下去。萧炎吓了一跳,想推开他,房门还开着,万一被父王或者大哥他们看见了怎么办,萧炎被亲的忍不住哭了出来,萧平旌又开始手忙脚乱的哄他。

“炎儿…我错了……二哥错了好不好”。天知道萧平旌最怕的就是看到萧炎哭。

“父王…父王不会同意……父王知道了,你就不要我了”。萧炎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那个梦一直都压在他心底,他不敢,不敢跨出那一步。

萧平旌愣住,蓦地笑出了声,之后萧炎就听见他在耳边笑着说:“我小时候父王就告诉过我,我将来是要娶你的”。

萧炎懵了。

萧平旌又心疼又温柔的抹去他眼角的泪,把他们俩从小就有婚约的事说出来。萧炎愣愣地看着自家二哥眼底的爱意,猛地抱紧他,这才明白原来这么久的难受不过是虚惊一场。

隔天,两人就手牵着手去书房见萧庭生,萧庭生看着他们俩相执的手,捻着胡须笑道:“说开了?说开了便好,过几天就把婚事办了吧!”。

“这…这么快?”。萧炎惊道。

萧平旌握紧他的手,笑道:“不快不快,我还觉得太慢了呢!”。

两人成亲那天宾客如云,拜完天地萧平旌和萧炎便回了新房,喝了合卺酒,萧平旌就迫不及待的把人压在踏上想着干正事儿。萧炎握住他的手红着脸道:“你既然知道咱俩有婚约,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

萧平旌当然有自己的顾虑:“万一我说了,你又跑出去离家出走怎么办!”。那个时候萧炎可还只把他当做二哥看呢!不过现在这个都无所谓了,萧平旌把纱帐一拉,抱着怀里的人倒了下去,一夜良宵,煞是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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